罢。时机到了,我自会主动献身,只望殿下到时莫厌恶。”
“胡说,本殿怎么可能会嫌弃你!”陌悠然当即否定。
“感觉如何?”云泣的手一路向下,已经挪至她脖颈处,轻轻推移按压。
“还不错。”陌悠然索性闭上眼,安心享受。
“这按摩手法其实是我最近学的。”
“本殿是你的试验对象?”
“差不多。”不等女子瞪向他,云泣就补充一句,“殿下是我此生唯一的试验对象。”
陌悠然依旧闭着眼,但一听闻他的话,嘴角就展开美滋滋的笑意,“那你以后每日都为本殿行之可好?”
“好。”
“云泣,本殿有些困,想睡片刻,你待会记得叫本殿。”
“好,殿下睡罢。”
陌悠然入梦之际,云泣低头在她额上、唇上分别落下一吻,就离了榻。
陌悠然醒来时,已是未和,她坐起身四处张望,却不见男子身影,心里咯噔了一下,预感不妙,她连忙下床,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信,信封上压着一块玉质令牌。
拆开信,也才寥寥数语。
殿下,泣要事在身,离别数月,勿念。
玉令乃烟雨之脉,泣之嫁妆,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