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劝说失败的实情。
陌悠然将信纸烧毁,同时长叹一声,郁闷地嘀咕了一句,“这可如何是好?连父君都不行。”
“怎么了?”珵野在她身旁,见她长吁短叹的模样,便关切询问道。自陌悠然前阵子许了他可自由外出活动的权利后,近来他时常不在府上,包括今日一整个白天,也不知在做些什么。
“正君始终不原谅本殿,本殿本想邀父君做这中间的调解人,结果还是失败了。”珵野是知晓容华萧浅凉斧子俩未死的内幕的,陌悠然也不相瞒。
“哦。”珵野目光微闪,显然想到了什么,却不敢说。
“父君都失败,那本殿也只能认命,等这几个月。”陌悠然未注意到他神情,只自顾自地叹着,她手上的信纸已成灰烬。
珵野压抑不住,突然脱口而出,“小祎!”才出声,又戛然而止,意识到自己的冲动,他有些无措。
“怎么了?”陌悠然正眼瞧向他,不解询问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珵野摇摇头,支吾道。
陌悠然看出猫腻,但并不强逼,“若有事,想说便说,不想说便不说,不必如此搪塞本殿。”
“我……”珵野咬了咬唇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不说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