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虽然房梁屋檐上都挂着喜庆颜色的红绸,里里外外也早已打扫一新,但丝毫不见过年的气氛。
此时苏零落正坐在镜子前梳理自己耳边的鬓发,突然,他放下梳子,抬眸正眼望向镜中的自己,手抚向自己日渐清瘦的脸颊,颇为惆怅。
他一边问道:“谬羽,本宫是不是老了?”
“主子好看着呢,怎么会老?”谬羽正站在他身后用早上新采的雪水擦拭他保养得极好的青丝。
“恭维话。”苏零落笑骂。即使面上不在乎,他心底仍因为谬羽的恭维生出了几分得意。
谬羽吐吐舌,突然机灵地转移了话题,“主子是不是想三殿下了?”
“她是本宫唯一的女儿,自从她被太女软禁,本宫已有些时日未见着她,自然时时刻刻都想着的。”提及萧浅嫣,苏零落愈加惆怅。
“主子若实在想她,大可以出宫去见见她。”谬羽提议道。
“见她何难?只是本宫若要进嫣儿的府邸探望嫣儿,还需得太女批准,但在这个环节上本宫实在拉不下面子!”
“本宫想见自己的女儿,凭甚还需地他人批准?而且还是个无足挂齿的小辈。”
苏零落目光一冷,面目突然变得狰狞可怖。
“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