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,陌悠然和苏瑾这对更是哭得肝肠寸断。
其间,苏瑾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晕过去一次,陌悠然心疼他,便着人将他先送回府上。
第二日清晨,秦烬才过来,心里虽快意,面上却装得难过得体,拍了拍陌悠然的肩膀,宽慰着,“隐玉,节哀。”他头上戴着一个毡帽,遮掩了里面的千疮百孔。由于天冷,也没人怀疑他的异常。
陌悠然在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跪了整夜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,对秦烬的宽慰置若罔闻。
秦烬没在意,怕沾染死人的晦气,用手指挡着鼻子,想走得远些,却不料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陌悠然突然出了声,平静而又悲伤,怨恨而又隐忍,“凤后,隐玉想查清这次事故的来由。”
秦烬一愣,随即笑了,“隐玉想查便查罢。”
“凤后难道不心虚么?”陌悠然抬眸,斜斜地睨向男子,流露出嘲讽快意的神色。
秦烬坦然回视,不屑道:“隐玉,本宫理解你的心情。不过,就算你无比地想把这个矛头指向本宫,这个黑锅本宫也坚决不背!”
“关于父君一案,隐玉三日前曾与凤后约定今日一定能查出真相,却不料,真相是有了,隐玉的父君和皇弟却在一夕之间从两个大活人变成两具面目全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