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坐。”燕非鸿一脸亲切和善的笑意,手上拨弄着的佛珠被他不动声色地戴上手腕,掩在袖下。
见陌悠然落座,他又出声,很是殷切,“隐玉想喝什么茶?”
“随。反正我过来并不是为了喝茶。”由于陌悠然的父君容华位份高于燕非鸿,所以陌悠然寻常与燕侍君谈话的时候无需拘礼,自称“我”即可。
“柳深,去泡壶龙井。”燕非鸿对柳深吩咐一句,实则想支开他。
“是,主子。”
柳深不放心地睇了燕非鸿一眼,才往外走去。
他离开后,屋内顿时只剩下燕非鸿和陌悠然两人,周围门窗紧闭,浓郁的檀香萦绕,气氛有些古怪。
“燕侍君,我今日过来,其实有事相询。”
沉默了片刻,陌悠然才出声打破沉寂,脸色严肃,并无玩笑之意。
“殿下请说。”
“关于我父君的事情,我想…燕侍君应该有所耳闻。”
“后宫就这么大,想不听闻都难。”燕侍君不否认,等着女子的下文。
“我身为父君的女儿,自然了解父君的性子,所以我肯定邪术一事是某个图谋不轨之人栽赃嫁祸给父君的。”
“为了纠出真凶,隐玉着重调查了那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