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快告诉为父,你母皇去佩城究竟所为何事?”
“不知。”
萧浅鸢摇摇头,此时反而是她一头雾水,不明白为何短短时间内她父后情绪变化这么大。
“父后,您怎么了?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?”
她试探着问,试图套出秦烬的心中所想。如今她失明了,连观察人脸色的能力都没有,想至此,她不禁惶恐,心想明日她在朝堂上该如何伪装自己,并且伪装出最佳的效果,不让人怀疑。
“为父没事,只是有点担心你母皇,怕她在外过得不好。”秦烬掩饰着自己的情绪,因为他并不想在自家女儿面前表露出凄惨的怨夫模样,他女儿只需知她父亲是尊贵的一国之后,是她母皇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君这两点就够了。
“怎会不好?”萧浅鸢当即嗤笑出声,面露怨恨和鄙夷,“此次失踪明显是她自己蓄意而为,既然是蓄意而为,她怎会让自己难过?定都提前安排好了,而且在外逍遥自在,不用上早朝,不用搭理国事,她应该称心得都不想回来了!”
“别胡说!你母皇不是这样的人,这些年她有多兢兢业业为父都看在眼里。此次出行,她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,待事情办完,她一定会回来的。”秦烬听得刺耳,当即出声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