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喝了。”陨痣跪在萧浅嫣身旁,担忧不已。
“备酒!究竟你是主子,还是本殿是主子!”萧浅嫣嚷道,根本听不进男子的劝慰。
陨痣没办法,只好照做。
喝得酩酊大醉之时,萧浅嫣发起了酒疯,混进那些正在表演的男宠队伍里与他们一起婀娜舞蹈,手上依旧拿着酒坛子,衣襟早已湿透,发髻早已散开,放纵如斯,无人能注意到她眼里悲凉的泪。
……
从大理寺出来后,陌悠然并未直接回府,而是坐马车低调去了烟雨。
她抵达烟雨后,直接约见云泣。云泣赶到她所待房间的时候,见她正坐在窗边喝茶,视线滞留在窗外烟雨湖的夜景上。几日不见,她似乎有很大不同,举止间流露出的贵气比之以前浓厚了许多,眉宇微敛,似乎藏着心事。
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,才走上前,故作轻松。
“殿下如今是个大忙人,怎么突然有空来见我?”
“本殿想来见见自己的友人不行么?”听此,陌悠然从窗外收回视线,撑着下巴望向男子,脸上换上了笑容。
云泣已经坐到她跟前,一袭上面以浅墨绘着山水写意的长衫被他穿出了仙风道骨的味道,如墨的长发以莹白的玉簪束起,眉宇修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