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未必。”
四千岁的太庚子位列第四,他说道:“江寒九千两百余岁,挠是身为太华宗仙祖的我们在他面前也都是晚辈,但是你看看我们一个个老气横秋,只能避世于这仙华界内以苟全性命,防止血气衰竭而亡,而太虚子说那江寒,却面若十八的少年郎,并且他还是炼气境,我猜测他是不是将我太华宗的气运全部抢走了?也包括我等的气运,这才导致太华宗江河日下,也让我等不能飞升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静坐一旁的太虚子一听,顿时惊愕无比,不知道说什么好,他本身就是为这件来找他们洗涤凡心的,谁知连仙祖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太庚子一席话出口,顿时之间场面就诡异地安静了下来,十七位仙祖都若有所思着。
“这有待商榷。”
太辰子打破了沉寂,看向太虚子,“你说江寒为太华宗之崛起而出山是吗?”
“是的仙祖。”
太虚子急忙恭敬回应,“他一人如天神下凡,横扫了离恨天盟,没有耗一兵一卒便击溃了百万人,保住了我太华宗的尊严,虽然此前我也认为他是灾星,但是经此一役,我倍感愧疚,才来仙华界叨忧诸位仙祖,给我洗洗这颗浑浊的凡心。”
“这就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