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事情告知外界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令人感到恐惧的是,此人没过多久,便莫名死于家中,七窍流血,状况惨烈,酷似暴毙。之后有人就认为他沾染了某种不详,一定是因为那可怕的鲜血。
“真有这么邪乎?”
张临尘听完这个故事后,感觉全身上下隐隐有股凉意。
中年人煞有介事地道:“这域江十分诡异,自古以来生活在这周边的人多少都见过或听过一些轶事,有人甚至将之视为禁地。不过在我们看来,只要按照一定的路线,不去触碰那些禁忌,便会安然无恙。”
三人又聊了几句,忽然一阵哨声响起,中年人连忙告辞,临走时告诉张临尘和王午,舰船要出发了。
这艘巨舰长约百丈,宽约三十丈,犹如一座矮山,在水面中徐徐前行,速度不快也不慢。
一个多时辰后,张临尘待在甲板上,和王午靠着栏杆,观赏这天水共色的景象。
甲板上仍残留着不少人,但更多的都回船舱内休息了。
“有情况!”
一道呼喊声响起,顿时甲板上几乎所有人都警惕了起来,张临尘也放下书,看向一旁脸色郑重的王午。
“水面漂浮着一具尸体!”
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声,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