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坏。
但是，把人类暴露在多元宇宙无数神祇面前，这就太危险了。
别的神祇会采用什么姿态对待人类，完全是不可控的。
用人类理解的善恶去理解其他神祇，也是非常不靠谱的。
高玄正想询问第二个问题，全知之书却突然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去。
他看着消失的流光，沉默了下才叹了口气，这家伙跑的到快。
全知之书每隔一段时间，就会自动跳跃空间。这是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阻止的。
高玄对此到是早有准备，可在这个关键时刻，全知之书却溜了，这让他非常不爽。
好在全知之书回答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封神不是不行，就是不能在人族地盘封神。问题是虚拟封神到了这一步，高玄已经不可能再换地方。他也没这个能力。
想要虚拟封神，数据库存储的精神能量才是关键。
不封神，这些存储的精神能量就会全部浪费。
因为刘云已经启动了封神仪式，高玄也没办法让封神榜停下来。
人类积累了几千年的庞大精神能量，也不能就这么浪费了。
高玄考虑了一会还是做出了决定，他一屁股坐在神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