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生气。”
是肯定。
沈惜月浑身一僵,铺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随后又继续铺床。
“没有。”
“谁敢生堂堂洛王的气。”
纳兰容城按住了沈惜月铺床的动作。
他将她抱回轮椅上,让她和自己面对面。
沈惜月有些戒备似的双手挡在了她和纳兰容城面前。
两个人的距离近的都可以数清楚双方的眼睫毛有几根。
“你敢,就你敢。”
“你别生气好不好?爱妃别生气!”
纳兰容城讨好似的,蹭了蹭沈惜月的脖颈。
沈惜月很没骨气的叹了口气:“你在乎我生气不生气吗?”
“在乎!”
回答的很快,很干脆。
沈惜月多少有点满意这个答案。
在乎就好。
在乎的话咱们还能够聊得下去。
“那你知道你受了内伤不可以喝酒吗?”
“本王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沈惜月都差点想要顺着纳兰容城说他知道,只是不得已才喝酒之类的话骂人的。
或者顺便教育教育他,受了内伤不可以喝那种烈酒的。
谁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