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然而长青偏偏非要让她想起来。
只是沈惜月能怪长青什么呢？
只怪自己现在不够强大，长青也是提醒她，不可轻易跟方氏作对而已。
但是吧，沈惜月蹙眉还有另外一个原因，那就是——前身原主确实是死在了湖中的。
不管方氏是主谋，执行者是沈墨玉，她们两个人都是凶手！
只是也奇怪的很，沈惜月想着替前身原主报仇，每次想要对沈墨玉下手的时候，她心口就疼痛，脑袋剧烈的刺疼。
尽管只是几秒钟的时间，但沈惜月就是每每下不了手。
但是吧，沈惜月自认为并非是个优柔寡断之人，也并非是个什么好人。
不该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存在啊！
而且她破碎的记忆画面中，游湖掉下湖里，居然有沈墨玉救她的画面。
这可能吗？
沈墨玉分明就是奉了方氏的命令杀掉她的不是吗？
即便当初不忍心，沈墨玉也不可能下湖救自己——
“嘶……”沈惜月一想这些事情，脑袋就开始刺疼。
长青立马紧张起来：“王妃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没事！”沈惜月不经意间看向了不远处的唐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