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里面露出来的不好意思。
沈惜月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员，真想一巴掌轮上去。
“看上你个头啊，小屁孩一个，你毛长齐了吗？”沈惜月没好气的回怼。
“……”金刚听了这种大胆又直白的话，他耳根子都红了。
沈惜月咬了两口烤鸡肉，接着又问道：“什么叫做勉强算是？”
“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回答一个问题都整得这么敷衍。
“就像你，废灵根，测试出来就被家族放弃。”
“我灵根也不好，但比你幸运又比你不幸。”金刚解释道：“家族没有放弃我，这些年来在我身上砸了不少灵丹妙药。”
“只是效果不明显……”
沈惜月可算是大概明白了，她点点头道破：“也有可能是你笨。”
金刚没有怼回去，但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：“……”
“唐如云是真灵根，她现在已经是筑基前期。”
沈惜月不懂金刚所说的筑基前期是什么概念。
反正就是现在的沈惜月绝对打不过的存在就是咯。
不过嘛，听金刚语气里面的羡慕，沈惜月多嘴问了一句：“你呢？”
“我？砸了成千上万的灵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