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撂下狠话，分明就是杀鸡儆猴。”
方氏笑眯眯，笑意不达眼底，眸光宛如钢刀。
她比沈墨玉很多了，直接一锤定音：“那就找些人，陪她玩玩。”
“什么？”沈墨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。
方氏随手将盆栽里面的绿叶连同根茎一起折断。
“若是她只是一个废材，平时小打小闹的也就罢了，我还能留她一条小命。”
“但若真是力大无穷的话，沈惜月，可就留不得了。”
沈墨玉这会儿听明白了，但她略微犹豫了一下，不是很赞同：“可是母亲，她再怎么废材，也是父亲的孩子，是我的三妹……”
方氏拍了拍沈墨玉的手背温柔的道：“傻孩子，你当她是妹妹，她真当你是姐姐吗？”
沈墨玉有些得意，又有些骄傲的语气：“当然，整个沈家，除了我，还有人愿意跟她玩吗？”
“在她心目中，我肯定是最好的姐姐。”
很是肯定的语气，却让方氏微微皱眉。
方氏摇了摇头：“她沈惜月不配。”
“可是母亲，非要杀了她吗？留着沈惜月一条贱命，平时玩玩也挺好的……”
方氏神色一凛：“玉儿，心软最是要不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