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惜月根本不懂沈老爹这种假设。
也不喜欢沈老爹说的这种问题。
沈惜月没有正面回答：“爹爹，你瞎说什么呢？”
“哥哥也没有非要杀你啊，难道你非要杀哥哥吗？我们一家人不能好好的吗？娘亲已经没了啊爹爹……”
沈老爹就这么看着沈惜月。
沈惜月也看着沈老爹，看着看着就说不下去。
说到底，沈云曦，她也真的不了解。
不偏向沈云曦吗？为什么又会帮他说话？
沈惜月想，爹爹直言不讳的承认了亲手杀了爷爷奶奶。
但眼底闪过的伤心却是真实的。
也许事情很复杂……
但现在不适合追问，就算真的包根问底。
沈老爹也不会真的回答。
“别害怕，无论如何……”沈老爹慈爱的摸了摸沈惜月的头。
欲言又止，提到王天香，沈老爹眉眼都是温柔的。
一生中心爱的女人，没能真的白头到老。
但能够拥有一段时间，还给他留了两个孩子。
沈老爹有遗憾却也很知足。
若不是还有两个牵挂，什么家主，什么沈家。
他通通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