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，你肯去？”沈惜月打断了纳兰容城的话。
纳兰容城脸色黑了那么一分。
沈惜月极其认真的盯着纳兰容城看。
她语气都变得有些严肃认真：
“你分得清楚喜欢嘛？”
“你真的分得清楚喜欢的是谁吗？”
沈惜月纠结的点是——纳兰容城喜欢的到底是之前的原主。
还是她？
若是之前的原主，她会多少都膈应。
倘若纳兰容城追问，喜欢之前的还是现在的有什么区别吗？
沈惜月又要怎么和他解释？
“是你！月儿！”纳兰容城听懂了沈惜月的话。
把她往怀里拉，一字一顿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你。”
沈惜月脑瓜子嗡嗡嗡作响，正要挣扎。
“月儿，我很早之前就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沈惜月松了一口气。
他很早就知道，却一直都没有追问什么。
也从来不用这些秘密来威胁或是吓唬她。
纳兰容城在沈惜月心目中的形象，高大了不少。
“那你……”沈惜月有点担心，纳兰容城会不会追问。
“我不问，等你愿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