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开始修炼，她不会是杀母仇人的对手。”
柳如烟仰起头，虽然是鼓起了勇气，但却不敢和纳兰容城对视。
“我求纳兰大公子，能护住沈姑娘。”
“据我所知，御香宫和隐龙殿，寻找圣灵国皇族后裔，是贪图他们身上的血脉。”
“尤其是圣灵主！”
柳如烟闭了闭眼睛，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。
她整个身躯都显得摇摇欲坠。
纳兰容城说的没错。
所谓的保护，其实就是囚禁，放血，做试验。
圣灵主本来就很难诞生，成年的圣灵主更是寥寥无几。
皆因为在圣灵主年幼的时候就被控制住。
长期的囚禁和做各种各样的试验，不是疯了自杀就是活活被做试验致死。
多年来，御香宫其实也寻找到圣灵国皇族后裔，只是……
因着分歧，分成了三派，一派主张继续寻找来做试验，一派主张不能再继续试验。
剩下的一派保持着中立。
“王天雅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不被御香宫的人发现，她真实的身份，也有柳家的功劳吧？”
纳兰容城看到圣灵蛇认主的那一刻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捋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