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缓出一口气后,才说道:“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,我是你父亲,你不要对我一直保持着一种陌生人的疏离。”
阮倾听着,抬膝靠在一边,眼神不变:“未成年人做错事总要有监护人负责吧,她妈死了,你这个曾经的监护人难道袖手旁观吗?”
“你每次找我聊的就只有南雅的问题吗?阮倾,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问题比她的要严重?”
阮倾仍是低着头,眼皮都没抬一下,她说:“你把她从这个家里赶出去,我不相信你从此就不管她了。”
阮平川眼神晦涩不明。
阮倾将手放到膝盖上,说:“我想知道的只有,你之前把她送出去的学校是什么。”
“你要知道这个干嘛?”
眼睛抬起,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阮平川,语气极淡:“还有,这几年你除了给她寄生活费之外,和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交集?”
听到这话,阮平川怒目拍桌:“你这是在质问我的私事是吗?知不知道我是你父亲,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讲话?”
又开始摆所谓的父亲的谱子了,阮倾烦躁。
拿起面前的柠檬水,猛灌一口,事情没有问出来,不能甩袖子走人,压下心里的燥,沉声问:“沈南雅犯事了,您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