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。
在阮倾一直专心致志找档案袋的时候,靳珂一直倚在阳台边缘的栏杆处,眼睛红着,阮倾往哪块走,她的眼睛就转向哪,一直看着。
一个小时后,阮倾终于死了心,站起身,蹲的太久,腿麻了,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,靳珂看到了,眼神不变。
累了,不想找了,但心里还是气着,视线往阳台上的靳珂身上落,而靳珂偏偏在她视线落过来的时候转了身,人走进卧室,过了一会儿,卧室的灯也灭了。
头顶的天星光亮着,耳边的风刺骨响着,阮倾对着阳台看了好一会,才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
第二天一早是被一阵很响的水声吵醒的。
她本就浅眠,再加上心里积的气,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睡意才上头,好不容易睡上了,没过一个小时,就被这巨大的水声吵醒了。
带着一肚子的气与没睡好的起床气朝窗户走去。
靳珂的房间就在她旁边,两人房间的阳台却不在同一边,她走到窗前,打开窗子,人趴在窗边上,先是朝她阳台看去,没发现人影,随后后花园的水声传进她耳里,视线再次朝后花园看去,靳珂站在水池边,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水管,水管头带着增大水压的零件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