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堆,脸上带着饮酒后的欢愉,肆意扭动着身躯。
穿过舞池,陆晃拉着阮倾直接进了最大的一个包厢,包厢人很多,认识的却不多,不知道陆晃整的什么鬼。
包厢里的人见她进来,一窝蜂的全站起来欢呼着。酒保也在这时推开了门,两三个酒保一人抱着一箱啤酒进来,所有的啤酒全被拿上了桌,一瓶瓶全打开了,没一瓶遗漏。
阮倾头疼,拉扯着陆晃:“陆晃,我还未成年。”
包厢声音很大,陆晃似乎没听清:“啊!你说什么?”
有人拿起酒瓶对她说话,周围人也附和着,阮倾直接选择性忽视掉这群并不认识的人,可能这就是所谓惊喜,可惜她一点都不喜欢,还有点烦躁。
转身想走,却又被陆晃抓住,肩身下沉,心里开始燥了,很烦,一句话都不想说,甩开被抓住的手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包厢里的人一阵唏嘘抱怨,陆晃从后面追上:“你不喜欢吗?我带你来放松一下啊!”
抬手轻按太阳穴,头疼,陆晃的话落入她耳中就成了催命符,不想再待,她的脚步开始加快。
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声此时像是追捕的猛兽,脚步越发快,终于出了门,门关上,一切躁耳的被一堵门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