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是什么后果吗?”
楚苏揉了揉被压痛的地方,咕噜道:“你还知道我是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翟弋看了看腕表,已经九点多了,离天亮还早呢。
“你先扶我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,快点!”
楚苏赶紧爬起来,用尽了吃奶的劲儿才把翟弋扶起来。
翟弋一手拄着一根木棍,一手架在楚苏肩上,被楚苏扶着,吃力的往楚苏来的方向挪。
“首长,我刚才看到有河,我扶你过去把伤口清理一下吧。”
翟弋没有说话,他咬紧了牙关,右脚每一次挨地都钻心似的疼,他怕他一松口就会忍不住痛嚎出声。
楚苏说的河说远不远,如果是正常人,大概十几分钟也就走到了。
但是这段路对翟弋来说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好不容易到了河边,两人都累得快虚脱了。
没有树木的遮盖,天上有一条银灰色的带子,一轮半圆的月亮挂在空中。
楚苏脸上也涂满了油彩,根本就看不清她长什么样。
不等她自己匀口气,楚苏把翟弋扶着靠在一块大石头上,一边喘气一边问道:“首长,你感觉怎么样?你可千万别昏过去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