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烟丢进垃圾桶，转回来，看着车里的苏瑾男才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是在帮我，你是在还人情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虽然比不上你当初为我做的，但是我心里好歹轻松一些。”
“……我还是很高兴。”费思凡说。
苏瑾男：“……”
“柳科的死确实是我的人做的。”费思凡笑了笑，仿佛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就跟一只蚂蚁似的。
苏瑾男不淡定了，“你他妈告诉我这些干什么？有种你跟警察说去。”
费思凡自说自话：“他不该跑到你面前乱说话，他不懂规矩，不懂规矩的人都是要被淘汰的。”
苏瑾男：“……”
谁的规矩？
所以当初的苏瑾男也是不懂规矩咯？
到底他妈谁定的规矩？
费思凡：“不过你放心，警察查不到我头上来。”
苏瑾男呵呵一笑：“费总你误会了，你很渣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，我当年就知道你把思凡旗下漂亮的小男孩睡了个遍。就现在那个霸屏的男神，不也是你睡出来的吗？所以，柳科死的挺冤的。”
他这话说完，费思凡的脸都冷了。
“你既然不在乎，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实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