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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他妈成了一群兔儿爷的情敌,不对,说不定费思凡要结婚的那个女人也是之一,想想都郁闷。
这时,洗手间有人敲门。
柳科骂了一句什么,去开门了。
苏瑾男只听见柳科的惊呼,“费总?”
能被称为费总的,只有费思凡一个。
苏瑾男很是惊讶,这人还没有滚回帝都去?这都二十六号了,他不是要结婚吗?
只听费思凡冷冷地问:“瑾男是不是在里面?”
柳科就卧槽了。
他刚才跟他的想好进门就迫不及待地亲上了,以为没有人的,难不成洗手间有人?还是苏瑾男?
柳科直觉后颈子有些发凉。
他那相好的一看情形不对,赶紧跑了。
柳科结结巴巴的:“我,我们没注意,苏哥应该不在这里面吧?”
费思凡的视线冰渣子一样落在柳科的脸上,后者差点直接跪下去了。
他知道费思凡眼神的意思,那是警告,警告他不要乱说话。
可是话已经乱说了……
“费总,苏哥真的不在里面,我没骗你,这里面没人了。”
柳科的心脏咚咚直跳,他也上过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