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非喝过酒,那酒是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方子,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泡的。
据说强身健体。
虽然他们晚上喝的最多的是啤酒,但是齐非嘴里的中药味儿很浓。
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。
齐非的吻很强势,很急切,仿佛是急于证明什么。
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,以横扫千军的架势闯了进去。
他勾着左浅躲避的舌头,执着的,热烈的,就算左浅把手上的油渍沾到了他的衬衣上,他根本就不在乎。
左浅捶打着他,他也不松手。
他吸吮着对方的唇瓣,很大力,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一般。
终于,左浅不动了。
齐非松开了她。
左浅脸上全是愤怒,冷冰冰地瞪着齐非。
“就算我现在对你有好感,但是还不到喜欢的地步。就算我曾经爱你爱的要死,那也是曾经。你为什么亲我?”
齐非看着她,道:“以前发生这种事,你绝对可以把我揍趴下,现在,你不行。”
左浅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臂,以前右臂稍微还能用,现在就是个摆设。
而且这个摆设如果不好好护理,说不定很快就会萎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