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后就把这事儿忘掉,重新开始。”
这种安慰显然没有力度,元朗低着头,露出一截儿雪白的后颈子。
车子在路上快速行驶,大家没有再说话。
元朗可能先前受了太多惊吓,不一会儿就靠着左浅的肩膀睡着了。
郭滔哭笑不得:“刚才还要死要活的,这会儿居然就睡着了,这小子可真是好命,幸好遇到了咱们。”
左浅甩了甩右臂道:“你跟他说话小心点,别老揭人伤疤,毕竟是个男孩子,被一个男人……那样,多憋屈啊!”
郭滔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我这叫疼痛疗法,越是不能忍受的事,越是不断跟他提起来,等他听得多了,自己都麻痹了,也就没事儿。反而是闷在心里,他自己时不时想起来,肯定难受的嗷嗷的。”
“这么说你还有理了?妈蛋,我这废手……”
“姐,你刚才开车是不是又把右臂扭到了?疼不疼?”
“没事儿,这胳膊估计是废了,妈蛋,在M国的时候我还用他打中了那谁的腿呢!”
说是没事儿,其实左浅右臂里面的筋脉一抽一抽的疼。
刚才开车确实抻到了,所以说她要退役呢,就这胳膊,上战场还不是死路一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