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古灵精怪的眨眨眼,“老公,都说了不许叫人家的名字,要叫浅浅。或者,你要是叫我亲爱的,或者宝贝什么的,我也不介意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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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浅浅吧。”齐非咳了咳:“那个浅浅,我刚才是想说,飞机还早,要不咱们睡一觉,你睡床,我就睡……”
“你当然也要睡床啦!”左浅一把抱住齐非的胳膊,贴近他的耳朵道:“你别忘了,咱们现在是夫妻,老公,咱们这一趟出来可不是开玩笑呢,一个不小心,那就是死啦死啦滴。”
齐非心中一凛。
他当然不是因为怕死才身体僵硬,而是,左浅的呼吸有意无意的直往他耳朵里钻,就像耳朵眼里钻进了一条调皮的虫子似的,痒痒的,那种滋味,不好说。
左浅说的确实没有夸大其词。
其实他们出发之前,特种大队的参谋长专门跟他们密谈过,把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危险性都给他们做了详细的剖析。
左浅自是不用说,那绝对不在话下。
齐非也没有拒绝,秦墨池的名号在外面虽说不响,不过万一有人听说过就会相当麻烦。
至于齐非嘛,这个世界上脚齐非的何止百万。
其实上面本来是准备在部队上找一个人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