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腊月,她就穿着一个断了肩带的背心,脸上和手上全是血。
人群被杨灿蛮力剥开,秦牧脱下身上的大衣,给田甜盖上了。
他一言不发,脸色极度难看。
秦牧握住田甜的手,跟冰棍一样。
田甜被送上了救护车,秦牧被拦住:“对不起这位先生……”
秦牧根本就不理会那位医生,一言不发跟着上了车。
医生还准备再拦,杨灿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人家未婚夫,你干你的活吧。”
救护车上,医生给田甜做了简单的检查。
“还好,只是正常的昏迷。”
“我……”秦牧握着田甜的手,小心翼翼的问:“……我能抱抱她吗?”
医生一愣,“她虽然没有骨折,不过毕竟从那么高的高度掉下来,暂时……还是让她平躺比较好。”
“好。”秦牧就没动,只是紧紧握着田甜的手。
没有人注意到,直到现在,他的手依旧在发抖。
他甚至不敢大声说话,因为那样会泄露他的情绪,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当众做出什么事来。
他紧紧看着田甜的脸,舍不得一分一秒的离开。
“毛巾。”
“啊?”医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