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姐姐商量着解决了,心里就有了底气。
上菜了,三人一边吃一边聊。
田甜知道秦牧住在向晚歌家,就磨磨唧唧的道:“那个,晚姐姐,秦先生的腿怎么样了?”
向晚歌一时没整明白“秦先生”是谁,看了田甜一眼:“你说谁啊?”
“就你们家二少,秦牧。”哎哟喂,只是说说人家的名字而已,心脏乱激动个啥啊,田甜都要郁闷死了。
果然不能做贼,连偷偷惦记都不行,心虚啊。
向晚歌盯着田甜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愣了一下,然后就……悟了。
卧槽!
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,怎么办?好激动啊!
向晚歌在警队混了这么多年,骨子里其实很恶劣,用苏芷的话说已经坏得流油了。
她砸吧砸吧嘴:“哦,你说秦牧啊,不好。”
“啊?怎么不好了?这都快两月了,他的腿还疼吗?”田甜果然着急了。
“他的腿还老样子啊,还不能下地,好像恢复的不咋地,也不知道我小叔怎么搞的,秦牧说晚上睡觉还是疼。”
“嗯?”江谨言的老婆狐疑的看了向晚歌一眼,心道这丫头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?
苏芷也是个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