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身上只有在腰部有掐痕,这些痕迹肯定是她跟人发生关系时对方留下来的。由此可见马兰的皮肤很细嫩敏感,容易留下痕迹。如果那些烫伤是在她活着的时候烫的,马兰挣扎肯定会被人控制住,那么,她身上也应该有别的痕迹才对。除非她是个没有知觉的人,但是这不可能。”
向晚歌这么跟苏芷分析着,她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:“由此可见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,假设马兰认识凶手,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对方抓住头发,猛地撞向桌角。你也看到了,那茶几木质属于非常坚硬那一种,只要凶手存了必杀的心,第一击之后马兰肯定就没了反抗的能力,接连三下,死的不能更死。”
“并且,会所的服务生说了,他是案发包厢的人结账离开后,他过了十分钟才进去的,如果是熟人作案,十分钟足够了。”
苏芷喝了一口水,摘了眼镜,闭着眼睛养神,一边道:“你们不是调取了监控吗?有什么发现没?
说到这个向晚歌就郁闷了。
“有发现,发现大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苏芷听见向晚歌声音不对,睁开眼睛就看见对方咬牙切齿的:“你这表情不对啊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凶手的鬼影子没看到,那边的监控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