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备的,秦三爷也不管,随她们闹。
向晚歌闻言有点心虚,装傻,“那什么,过两天我这胳膊上的石膏就要取了,三爷有空吗,陪我去。”
宝宝都亲自开口了,就是没空也得抽空啊。
其实向晚歌早在半月前就开始上班了,每天跑局里蹲着,左撇子干啥都不利索,就一个人躲在办公室研究案子,就她跟童越说的那件拖了好几年的案子,硬是让她抽丝剥茧找到了一点线索。
案子的事暂且不提,反正现在要等童越那边的消息。
日子过得飞快,向晚歌胳膊上的石膏取了,不过膀子还吊着,得继续养着。
又过了几天,平安夜到了。
这天向晚歌专门调了休,又恰好是周六,孩子们都在家。
因为昨晚被某男哄着运动过,向晚歌就睡了个大懒觉。
还没醒呢,脸上就被湿漉漉的亲了一下,小墨墨甜甜地嗓音在耳边响起:“妈妈,生日快乐!”
向晚歌右臂还吊着,只能单手一把抱住小墨墨,把小人儿拖上了床,小墨墨咯咯地笑起来,母女两闹成一团。
小墨墨怕痒,向晚歌就故意用脸在她小肚皮上蹭。
“妈妈坏,哥哥救命啊。”
哎哟,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