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杜少秋旧话重提:“你还有三天假期就结束了,那两家店产权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“这件事我做不了主。”童越实话实说:“不是你想接手就能接手的。”
她这语气就是有点妥协的意思了。
“你能给我三年时间吗?”杜少秋突然道。
童越在开车,闻言转头看着杜少秋,似乎不明白这人什么意思。
秋爷摸摸下巴,臭不要脸道:“虽然我也觉得我这张脸长得还不错,不过,宝贝儿能不能看着路,好好开车。”
童越的脸募地一沉,接着却莫名其妙的烧起来。
这人说话就这副德行,耍流氓的简直手到擒来。
“三年,什么意思?”童越转头看路,她不知道她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的镇定:“上面不可能给你三年让你试一试,你不仅说服不了我,更说服不了他们。”
杜少秋就盯着她的耳朵,唇角噙着一抹邪性的笑意。
童越知道他在看她,耳朵烧得更加厉害,不仅如此,那种要命的热度开始蔓延,渐渐爬上她白皙的脸颊。
童越有点后悔把头发撩到耳后了,不然还能挡一挡。
一贯的冷静似乎崩盘了,如果可以,童越此时只想一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