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奇怪的是，这两伙人今晚都没有点小姐。
四号公馆的姑奶奶们面面相觑，哟，怎么着，老板一露面，咱们姐们集体失业了不成？
向晚歌在监控看着也相当郁闷，“尼玛，早知道咱们应该开酒吧啊，这些混蛋，跑夜总会不点小姐，抱着酒瓶子吹是要闹哪样啊？”
赵青苦笑：“这个沈睿真是服了，他竟然偷拍了豹子的照片，让他一个在公安局的哥们帮忙查豹子的底细，不过还别说，这货的脑子不全是豆腐脑。”
这事儿向晚歌还不知道，不由好奇：“后来呢？”
“他那哥们哪敢告诉他啊，随便扯了个幌子就把他忽悠了，说豹子可能是外地的，本地道上没这么个人。你没看沈睿那得意的表情么，估计还想扮演一把地头蛇呢。”
向晚歌都替他疼：“等会他如果再挨揍，你们还是早点阻止吧，人家毕竟是沈氏集团的少东家，咱们要给人家留一些面子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周伟就进来说：“沈睿和豹子都要见你。”
向晚歌眼睛盯着监控，头都没抬：“周哥，就说我醉酒的后遗症还没好，头痛欲裂，今晚就不见客了。”
周伟点头：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“好一招欲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