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吃过这样的苦,虽然演戏作假的成分也有,但是童越想到自己把人绑在马桶上给晾了一夜,害人家感冒,表情就有点尴尬。
他们在部队有时也会胡闹,更夸张的事都有,一时没把握好分寸。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没事,已经好了。”
杜少秋扯了防水贴,撕扯的时候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童越脱了风衣,指了指床:“坐好,我帮你上药。”
“啊?”惊喜来的猝不及防,不过杜少秋的反应很快,也很正常,脸上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丝毫喜悦,反而耸了一下肩,语气淡淡的:“不用了吧,有护士。”
“怎么,不相信我的技术?”
“我是不敢劳烦你。”嘴上这么说着,脚却已经走过去在床上坐下了。
换的药就在柜子上,里面什么都有。
童越戴上消毒手套,用消毒喷雾在杜少秋胸前的伤口上喷了几下。
“我们有时候在外面之行任务,没有医生,我们自己就是医生,像处理这种外伤最拿手,保证不会发炎。”
童越勾了勾唇,难得说了这么多话。
杜少秋想勾着她继续说,就问:“你受伤的时候,怕不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