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长,高昂着头,吐着鲜红的信子追她。
向晚歌就跑啊跑,不管她怎么跑,那条蛇就是不停下来。
然后,她就醒了。
醒来已是第二天。
她并没有昏迷那么久,江谨言给她做了检查,没有大碍,就给她输了对胎儿没有影响的安神的药,让她好好睡了一觉。
醒来见自己穿着舒适的睡衣,身下是她那张超豪华的大床,她也不觉得惊讶。
秦墨池说,修不会再出现了……
怎么会呢?
秦墨池凭什么那么肯定?
她都还没告诉修她有多感激他,其实她非常舍不得他。
又是昏迷又是被蛇追,向晚歌昨儿晚上过得很累,醒了也不想说话。
只要一想到修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,心脏就阵阵发疼。
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,安心轻轻地推门进来。
向晚歌知道她又让父母担心了,心虚地朝安心笑了笑。
笑得安心眼泪都要下来了。
“乖乖,醒了?饿不饿?”
“不饿,妈,几点了?”
“快中午了。”
“我怎么晕,呃,我怎么睡了这么久?”
她还记得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