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骗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才是秦墨池分裂出来的人格,如果他痊愈了,消失的只能是我,看看,把你吓得小脸都白了,怎么,你就那么爱他?”
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向晚歌拿起包就走。
剧痛的感觉像洪水一样在她全身的血管里蔓延。
回到公寓,她把自己投进了浴缸。
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,一出浴室,愣住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?你怎么进来的?”
修靠在门框上,手里拿着一把玫瑰花,放在鼻前嗅了嗅,“第一次送女孩子花,宝贝儿,喜欢吗?”
“滚!”
“啧啧,真狠心,我跟他长的可一样啊,你就不将就将就?”
“我就是没男人也不将就,你滚,不然我就叫人了。”
“接着。”
话落,一大束玫瑰花就落进了向晚歌怀里。
修脱了夹克,里面是一件紧身的T恤,胸前鼓鼓囊囊的,胸肌几乎要把T恤撑破,向晚歌最喜欢那里的手感。
修把夹克往肩上一甩,上前两步,贴上向晚歌的耳朵,蛊惑一般道:“这身体你应该熟悉吧,怎么,不想要?”
他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