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昌,你好不要脸。”
“你要脸?你要脸的话江谨言那里躺着的男人是谁?”可惜,这句话陆宏昌没敢吼出来。
他毕竟是经商的,已经快速权衡了利弊。
陆家本来就只剩个空壳子了,陆氏现在之所以还在维持,全是秦素的钱在支撑着。
这也是他为什么对秦素的话言听计从的原因。
如果这个时候惹恼了秦素,陆氏真的很有可能在他手上完犊子。
他丢不起那个人。
“阿素,我,我是一时糊涂,这样,我马上就把她们送出国,再也不见她们,怎么样?”
秦素站起身,看着狼狈的陆宏昌忍不住咯咯笑了,“陆宏昌,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陆宏昌豁出去了,“说吧,你到底要怎样?”
“我要那个贱人和她的杂种死!”
秦素面容扭曲,她这一辈子,也就毁在那个爱而不得的男人手里了。
…
向晚歌从秦墨池怀里醒来也是半上午了,她八爪鱼似的缠在秦墨池身上,那条有伤的胳膊习惯性的伸进对方睡袍里。
秦墨池早就醒了,只是不敢动,被这丫头摸得欲一火焚身。
向晚歌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什么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