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有着几分的爱,对爸爸有着几分的爱,还是从一开始,她就想逃离我们。
关于这些我从来不想再去询问半点,我害怕,更是逃避。
所以那晚,我真的逃了。
添度将手搭在苏西的肩上,妈妈牵着小孩子的手,青白宁面色憔悴的告诉我要出家……
我在开往西藏的火车上一遍一遍的回忆,我不想记起,可我好像除了重温悲伤,什么事也做不了。
火车颠簸了两天两夜,我不知道怎么走出的车站,车声在我耳边轰鸣,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,慢慢看不清人影,最后,连声音也听不见了。
我不知道去哪里,我只知道最西方离我家最远。
隐隐约约的,我看见一个阿婆,她触碰我的头,用她的手捧着我的手,我觉得好温暖。
又过了一阵,我再醒来,阿婆端着热好的鲜羊奶示意我多喝一点。
我饿坏了,两天两夜只有靠睡眠打发饥饿,我能吃下一整只小羊羔。
开始的那几夜,我夜夜难眠,既因为高原缺氧让我头痛炸裂,也因为一闭上双眼,那一幕幕就会侵占我的大脑,让我无心睡眠。
阿婆烧了个小火炉陪着我,一旦我因噩梦或者头痛惊醒就会赶紧拍拍我的胸脯,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