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李氏旗下的这家出版社跟人命挂钩,只要是跟这家出版社有关系的年轻女子,都接二连三的离奇去世,校花是一位,这新闻上的一名叫“羽蒙”的女子也是一位。
其上,还以当事人的口吻列举了自己到这家出版社探险的事迹,文笔斐然,思绪了得,若他来写《怪哉奇谈》,自己一定爱不释手,再也不会觉得是一份差事,而是一份享受。
羽蒙自己知道,自己跟这家出版社并没有多大的关系,连同去世,也是分毫关系都没有。
新闻媒体嘛,总是喜欢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就大张旗鼓的杜撰、想象,唯恐天下不乱,自己习以为常,以前读书的时候,自己也是靠编写猎奇小道消息赚流量的。
同行遇同行,两眼泪汪汪。
多多少少会惺惺相惜一点。
但宏才是一名律师,他不会对文字工作者有这份相惜之情。
他圈勾出这么一段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羽蒙按着自己磕破的头,思索起来。
其实也不用多想,他是想找到我去世的原因,他怀疑李氏旗下的那家出版社。
羽蒙叹了口气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很复杂。
你痛恨的人,变成了一个你不该痛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