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不置可否。
从医院出来,玉兰开着车,小萝莉在一旁叽叽喳喳,羽蒙都没听进去,只是看着菏泽的夜晚,思绪在不断辩论。
一会儿正方搬了个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一会儿反方吃了个瘪。
总之,这场关于前世今生看法的辩论赛,最终也没有得出一个可以实践的理由。
“云云安顿好了吗?”羽蒙突然问小萝莉。
“好了,优姐带他回公寓先住着,明天送他回学校,和阿伟三个人聊得挺好的……”
“那就好。”
羽蒙吐出几个字,然后靠着车窗,睡了过去。
连什么时候被抱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都不知道。
也许是那个伤口的原因,也许是连日的奔波和思索,总之,就是觉得很困,这一觉睡过去,敲锣打鼓都不想醒过来。
邹正离开以后,没有他的能力,自己很少有机会能进入这么深度的睡眠。
一场大酣,醒来,又是一场硬仗。
次日,午时。
羽蒙坐在床上不断揉自己被包扎过的头,看了看手机,嘀咕起来。
“怎么都不叫我。”
“灵儿?灵儿?”
羽蒙叫了两声没人应,就自己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