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的有意思。
匹丘马呢?喜欢这社里的两个角儿,两人说起戏来,那叫一个精彩。
这说逗哏的呢,虽然是个男子,但是却比女子还漂亮,单是往那一站,气质就瞬间展露无遗,无论谁看了就得说一声好,觉得不好的,回去一回想,就会觉得自己瞎错了眼,那可真是不一般的功夫啊。
说戏说到这个份儿上,人家看的已经不是戏了。
而是说戏的人怎么个说法呢,这看说戏的,也是有个由头,这不是看他的长相,年岁或是品性,倒是看他说的这个话,把他自己的经历往外边一抖,那就全是包袱,包袱紧锣密鼓一个接一个,丝毫没有差的。
这便是这京城有名的角儿,堂良。
堂良的名声,不止在京城里叫得绝,这相声界说相声的亦为此叫好,外边想学的,里边已经有知名度的,那可都是把堂良当作前辈一样恭敬,平辈,甚至是上辈,可都没有不恭敬的地方。
那角儿,一抬头,一喊声可都是惊艳绝伦的。
匹丘马爱看这戏,当时也是因为这戏说的是真的好。
那捧哏的贴板,素手弹三弦都是一绝,要是哪个日子捧哏的先生心情愉悦了,喊一嗓子,唱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,那更是像过年了一般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