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前面的白衣公子也走远,便索性擤了擤鼻涕,用肉肉的手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,继续捣鼓自己的风筝去了。
这白衣公子尾随着前面的中年男子,出了洛阳城,一路向东南方向走。
跟在身后的白鸽并未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脚步声,看起来,更像是光明正大的跟在那中年男子身后。
可奇怪的是,前面的中年男子却没有一点察觉的迹象,只是直直的朝前方走去,似乎是急着赶赴什么邀约。
身后的公子一身雪白,唯背着的一把弓弩隐隐显出一些幽黄。
那弩与寻常弓弩不同,看起来甚是精巧。
他束发于顶,尾随那中年男子时,因疾步前行,长发不自觉的四向摇摆,煞有英姿。
再看那前方的男子,着装虽然质朴,但身形看起来孔武有力,也绝非凡夫俗子。
他没有束发,看不清面庞。
这一前一后,一玄一白,两天一夜,白鸽竟追着白灵生到了乌骓山前。
六百公里的行程,白灵生竟没有在一处停下来,直奔乌骓。
幸好自己修为不浅,不然非得被这白灵生甩在路上不成。
一路从洛阳追到乌骓,跨越数不清的山河,白鸽就是想搞清楚,到底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