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规规矩矩、方方正正的,你瞅瞅上边的纹理,真像那么回事。”
“哟,还有方耳呢!”
青年揉着几天没洗的头发,一句都没听懂。
“老板你直说吧,这花瓶能卖多少钱?”
李老冒把花瓶放到玻璃柜上,眼珠子转了两圈,没急着开价。
而是谨慎的问:“兄弟,看你年纪不大,花瓶不是顺的吧?”
“啥叫顺的?”
青年愣了愣,干瘦、埋汰的脸,马上通红。
“不是…”
“我家里摆着的,这两天兜里没钱,就抱过来了。”
李老冒微微颔首。
这么回事?
他悄然打量着青年,这小子骨瘦如柴、脸色苍白,看着像长期营养不良,可穿的倒不像穷人。
敢在鬼街摆摊,李老冒自然有几分眼力。
几下子,就看出青年爱泡网吧,可能是没钱了,就偷偷回家,拿了爹妈的东西,准备贱卖。
“那行。”
李老冒打着腹稿:“兄弟,这花瓶确实有点东西。”
“挺像宋哥窑的象耳方瓶!”
“你瞅瞅,这不是俩象耳么?这颜色,应该是米黄釉。”
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