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,”女人边开门边说,“但是他说,你进去看过就明白了。”
吱。
铁门声音刺耳,终于打开。
乍一看到病房中的场景,江凌云彻底怔住!
狭小的空间不足十平,三面墙壁早已发黑,根本没有窗子,就连镜子也没有。身处其中,只能坐或躺在小木床上,根本没有其他的活动空间。
但如今,木床上早躺着具腐烂的尸体。
昏黄的电灯光忽闪,恶臭不断刺激着鼻腔,整副场景诡异离奇,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纵然短发女人不让须眉,也踟蹰着不愿意走进。
江凌云站在门口。
注意到墙上的几行痕迹,身体终于止不住的颤抖起来!
“爸…”
这个字像是含在嘴里,含糊不清。
大脑中的记忆袭上心头,江凌云泪眼模糊,无声抽泣着。
女人也吓了一跳:“胡说什么呢,让病人传染了?”
江凌云没理她。
他敢肯定那具尸体的身份,是因为这个人生前,始终在用某个符号记时。
不是正。
而是江!
“是谁…”
江凌云突然回过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