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全完了。
这还不是最严重的,更严重的是夏若寒那个阉人如果得知他如此暗算语卿,肯定不会饶过他。
那些账房先生和管事悲愤不已,可又能把江明忠怎样?
他们拿不出铁证来证明是江明忠指使他们那么做的。
就在双方狗咬狗僵持不下之际,只见一名缇骑骑着骏马奔驰而来。
那些挤在公堂下看热闹的百姓立刻作鸟兽散,跑的远远的,惊恐的看着那个缇骑。
那个缇骑到了衙门前,翻身下马,径直走到公堂上,交给支付一本账本,然后耳语一番便退到了一边,大有监督知府审案之势。
知府把那本账本翻了翻,然后扔在江明忠的脚下,厉声问道:“江大人,你可认得这本账本?”
江明忠弯着腰,颤抖着手捡起那本账本翻了翻,脸色大变,嗫嚅着道:“下……下官认得,这账本是下官家里的账本。”
知府点了点头:“你承认就好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你和假账事件毫无关系,你从未侵吞你侄儿田庄一分一毫,那你敢不敢让本官拿着你家这本账本去查你家的财产?
如果你们家的财产和这本账本出入不大,自能证明你没染指你侄儿田庄的财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