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温度的道:“除此之外,本座限你在十日之内和语卿分家,把他一家应得的财产悉数分给他,若差了一个铜子别怪本座手下无情。”
江明忠心中愤恨,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,急忙弯腰应道:“下官一定会谨遵厂公大人吩咐。”
夏若寒又问:“老夫人病情怎样?”
江明忠在心里思忖了一下,若照实说老夫人病情加重,这个阉人会不会疑心老夫人是因为知府的判决而气病了,从而认定老夫人不服判决,因此而恼怒?
思及此,垂手答道:“多谢督主大人关心,家母的病略有好转。”
夏若寒点点头:“这就好,若病情难有起色,一定要跟本座说。
本座为你介绍神医,保老夫人早日恢复健康,好去江明轩的坟前为他恢复名声。”
说罢,连告辞也不说一声,转身就走,那目中无人的样子着实叫人恼怒。
江明轩忙跟在身后看他一行人等上马离去,直至看不见影子了,方敢回府。
恨不能自己立刻脑中风死去,就不用亲手把大部分的家产分给语卿那个小畜牲了。
厂公大人来家里,这可是天大的事,江明来虽然趴在床上养棒伤,却也听说了此事。
让人把江明忠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