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不好? 那也是你的继祖姆? 你怎忍心要她被动刑,她可还病着!”
语卿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,怎么不装慈爱了?
她大义凛然道:“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,何况继祖母!
总不能因为她是我继祖母? 我就罔顾王法? 如果如此,那还要王法作甚!
亏得二叔是朝廷从五品命官,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二叔置国朝于何地,置君臣大义于何地?”
语卿一鼎鼎大名中扣了过来,压得他惶恐不安? 眼珠乱转。
语卿继续道:“二叔字里行间指责小侄不孝,这话二叔是怎么说出口的?
小侄几次三番想私下洗刷我亡父的污名? 可你们老宅那边是什么态度?
小侄若不请大人双方都用刑,有可能还我亡父清白吗!
小侄若不能还生我养我的亡父清白? 那才是天大的不孝!
二叔不想让吴老夫人受苦,大可以亲自代替吴老夫人受刑? 这不是二叔应尽的孝道吗?”
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:“吴老夫人可是为了二叔三叔呕心沥血的谋划? 占了五房所有的家产? 二叔为吴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