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?打扰了,告辞!”说罢,作势要走。
江明忠忙道:“贤侄莫走,二叔这就惩治外头那个不晓事的丫头。”
语卿朝他拱了拱手:“二叔觉得只有外面那个丫鬟不晓事吗?”
她眼眸一转,看了一遍屋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妈妈:“这屋里的奴才就晓事了?”
打狗还要看主人,语卿居然连她贴身之人都要收拾,也太不给她这个祖母面子了。
吴氏垮着脸道:“这几位妈妈不敢叫醒我,还不是因为我在睡觉,你若是心中有长辈就不应该苛责她们!”
语卿冷冷怼道:“老夫人在睡觉当然不能吵醒,可是她们可以叫我们母女进屋来坐,为何让我们在外吹冷风?
我倒要问问这几个老奴才,是谁给你们的胆,把我们晾在外面吹冷风!
我娘或者我姊妹,特别是我的幼弟如果吹病了,你们谁负担的起后果?
叫外人知道,还以为是老宅的意思,叫了我们来,却故意刁难我们!”
语卿把小事往大了说,吴氏不敢再护着几个贴身妈妈了。
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明忠就在上房外每人杖责了几十大板。
虽然这板子打在下人身上,但没脸的人是她,因此脸色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