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从马车里探出头,胆战心惊的叫了一声:“阿卿!”
雨卿安抚道:“娘,没事,你们千万别让小黑乱叫!”
她一面说着话一面飞快的把倒地的芦苇扶起来。
虽说扶起的芦苇终究有异样,可不留心看就没问题。
芦苇还没全都扶起,寒山就神色凝重的拉着雨卿和他上了马车。
雨卿让何氏把剑递给她,和寒山严阵以待。
很快,尘土飞扬,一队约十余骑的人马出现在官道上,在离雨卿一家人刚才停歇的地方停了下来,四处眺望,似在寻找什么。
雨卿和寒山一看就知道这群人必是歹人无疑,而且目标就是他们。
不然不会那么巧停在他们刚才停歇的地方。
那群歹人左看看,右望望,没发现目标,又交谈了一番,最后悻悻离去。
雨卿和寒山松了半口气,只等着那群歹人走远了他们就安全了。
这时,两匹马中的一匹突然仰天长嘶了一声。
雨卿这个从前的唯物主义者这时候不能不信命。
这两匹马在这半个多月里从来就没有仰天长嘶过,却在这关键时刻嚎这么一嗓子。
这不是命中注定她们一票人命丧于此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