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先去看了大夫,再去县衙喊冤,惨相就要大打折扣。
恐怕难以引起县令大人的气愤,也就不会严厉的训斥林宥文了,那她想达成目的就变得不可能了。
何氏担忧的盯着雨卿头上的伤:“可是这伤……”
“拖一下不会有事的。”雨卿让两个姐姐走快些,她想早点到县衙。
幸亏她当时写书时,标明了是架空,所以没有裹小脚一说,不然现在两个姐姐扶着她根本就走不快。
县衙离林府有点远,走了好一会儿,母女五人终于到了县衙前。
六月酷暑天,正常人在大太阳底下走这么长时间的路都会口干舌燥,精神不振,更何况雨卿头上还带着伤,越发精神萎靡,模样憔悴,看上去甚是凄惨。
她让何氏和姐姐妹妹站在一边,自己击鼓鸣冤。
雨卿刚拿起鼓架上的敲鼓棒,一个衙役走了过来,好心提醒道:“小姑娘,这鼓可不能乱敲,除非是命案或者大冤才能敲,否则是会被杖责的。”
雨卿撩起围帽上的面纱,指着自己头上的伤处,哭泣道:“大叔,我这头上的伤就是我爹欲置我于死地而弄出来的,这算不算命案?”
虽然此刻她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,但是脸上血迹斑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