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知府的人。”
“这是不是重要吗?况且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?她是被魏方州抢来的。”孟岐山坐到了桌子上,打量着面前的尸体。
“她会武,杀她却没反抗,说怕死,看见了银针却不躲,况且区区一个舞女,魏方州不可能会告诉他这么多?”苏鹤一脸平静的说完,随后又接着开口:“她来这的目的就是告诉我金库的位置,然后赴死。”
“你说她是死士。”孟岐山脸上显然是不信:“魏方州自己派人来行刺就是为了把自己的把柄说出来?”
“这么蠢的事,你都不会干。”苏鹤扫了眼地上的尸体:“知道我擅使毒,却故意对我用毒,她的身份暴露的太急了。”
孟岐山一拍脑袋: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这女子是别的人派来的,对你使毒的目的就是为了暴露自己的身份,让你知道有人监视着你,然后帮助你抓住魏方州的把柄,扳倒魏方州,那这人,摆明了是在帮你啊!”
“能养死士,想杀魏方州却只能借我之手,还对魏方州了如指掌。”苏鹤蹙眉:“况且,他似乎对让魏方州去死这件事很急,急到不惜暴露自己,或者说……他就是故意在暴露自己。”
“你这一绕还真把我绕晕了,你说的这个人,不会是陆黎风吧!